流水浮灯

龙性恋的自我修养

我在璃月当仙人(11)

【提醒】

①若陀x女主,摩拉克斯x女主的夹心文学

②作者xp很怪,人外控,龙性恋,绝世大变态

③诸君,我喜欢狗血,被土到了记得快跑

【高亮】催更哒咩【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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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岩龙蜥一族有着区别于绝大多数地下生灵的特征,但也与许多地上生灵有所差异。据说这一族有着比文明更加久远的历史,但就如今的岩之龙王所言,祂所能触碰到的过去也是有限的,祂能与珩仪讲述地脉的搏动,诉说地底细微的声响,但仍然有许多秘密被埋葬在了无尽的时间当中。

    这些东西离现在的龙蜥一族很远,这些古老的岩元素生物正在磕磕绊绊地适应新生的双眼。若陀被岩之魔神赋予了能够视物的双眼,已经出生的龙蜥需要重新生长发育出这一器官,但当时尚未孵化的个体则在卵中就开始生长,过程要短暂和轻易许多。

    这些幼岩龙蜥也比父辈适应得更快,除了有些时候会因为在土层中穿梭找不到方向,其余时候已经与地上生灵无异。

    如今龙蜥一族与璃月之民共生,璃月范围内的郊野便经常能够看到这种生物,最开始还会有百姓诧异惊吓,但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这些岩石似的大家伙的存在。

    不过最近珩仪遇到它们的频率高得有些不正常。

    天衡山左近探查到了新的矿脉,勘探队的领头人拿不定主意,便求助到了仙众这里。本来矿脉一事与仙众关系并不很大,正常的途径是通过联络人员的传达,与相关的专业人士取得沟通,但近日天衡山有另一处矿区出了些问题,这些人大多数都去了另一边,兜兜转转,这处矿脉的信息便到了珩仪这里。

    珩仪所知甚杂,除了专精的琢玉行当,别的许多事情在她这里都只能算略有了解,但总比一无所知要好。因此接到消息之后,珩仪略作考量便答应动身前去。路途并不遥远,只要半天的步行便可到达,但就在这短短几个时辰的路程中,珩仪却碰到了不下五只岩龙蜥。

    它们有的躲在山石地下,有的藏身于草木丛中,有的偷偷摸摸尾随。

    曾经生活在地底的岩元素生物无师自通了隐匿,若非珩仪对它们身上的元素气息格外敏感,恐怕也发现不了这些行踪可疑的家伙。珩仪思考了一下,满心疑窦的同时,在又一只岩龙蜥从泥土下靠近她的时候,她便伸手,利用岩元素力轻而易举地破开土层,抓住了这只岩龙蜥。

    成年的岩龙蜥体型魁梧壮硕,能够自如活动的幼岩龙蜥也足有半人高,可珩仪抓住的这只却要小很多,身上岩石的外壳摸上去都尚且柔软,色泽较浅,看上去刚刚破壳不久。这个小家伙对自己被人抓住这件事还浑然不觉,兀自在珩仪拎着它的时候扑腾,晕头转向,呆头呆脑,那双刚刚睁开不久的眼睛似乎和摆设差不多。

    珩仪把它举起来,和自己的目光平齐:“为什么跟着我?”

    她没指望这些口不能言的岩龙蜥开口说人话或者回答她的问题,年轻的仙人只是用这句话来转达一件事,这个小家伙现在被她带走了。珩仪的逻辑很简单,会出现如此诡异的事,多半与它们的龙王脱不了干系,那么只要把这只岩龙蜥带走,等着若陀找上门来就行了。

    于是幼岩龙蜥被珩仪团吧团吧抱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这么带着了。

    珩仪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若陀了。

    这其实有些奇怪,因为若陀从入冬开始便恨不得天天跑到珩仪这里来,偶尔还会带上祂忙完了政务的好兄弟摩拉克斯。上一个冬天让祂养成了一些奇怪的习惯,即使如今并非原身,若陀也更倾向于每天都能见到珩仪,只要小仙人处在祂的视野之中祂便觉得自在。若陀从不觉得哪里有问题,摩拉克斯也对此反应迟钝,只有留云借风真君时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当春日降临大地,万物复苏之伊始,珩仪便不常见到那两条岩龙了。

    年轻的仙人有自己要忙碌的事情。珩仪成仙之后,便根据自身特性与倾向,领了璃月工匠相关的一应事宜,除此之外,她同时也触类旁通,试着在琢玉一道之外学习更多的工巧技艺。每日或是钻研木工绘画,或是处理工匠相关的杂务,或是直接去工匠聚居处与人族工匠交流,可谓十分充实。

    两条在冬日活跃春天却消失在她面前的岩龙,只占据了珩仪很有限的思考空间。在年轻的仙人得知若陀龙王与岩王帝君的行为一如往昔并无异常的时候,她便将这点小小的疑惑抛到了脑后,专心钻研手边的东西。

    但这些没有恶意却形迹可疑的岩龙蜥,让那些疑惑重新浮现在了珩仪心中。

    老朋友和新上司,有古怪。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祂们两个,而是天衡山左近的那条矿脉,剩下的……就等若陀什么时候来找她了。

    这么想着,珩仪轻轻敲了敲抱着的幼岩龙蜥的脑袋,发出笃笃笃的声音。她虽然不是很清楚岩龙蜥一族互相之间的联系,但珩仪能确定这种联系必然存在,否则若陀不来见她了,岩龙蜥却跟着她,这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巧的事?

    所以……若陀和帝君,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消失在她眼前这么久的呢?

    避免见面,是在逃避她本身还是别的原因?她有什么好逃避的?别的事情又会是什么?

    某种揶揄而轻快的情绪漂浮着,珩仪难得对技艺之外的事情投入这样鲜明而跳跃的好奇,这让年轻的仙人略感新奇。

    野外的岩龙蜥感受到威胁的时候无论大小都会把自己盘成一团,开始蛮不讲理的冲撞,珩仪怀里的这只虽然本能地团在了一起,却安安静静的动也不动,乖巧得不像话。珩仪确信若陀告诉过自己岩龙蜥一族的习性,因此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略带好奇地又伸手敲了敲幼岩龙蜥硬邦邦的脑壳。

    “笃笃笃”

    岩造物的双手硬度可观,珩仪力道虽轻,声音却也响亮。

    啊,怪好玩的还……

    抱着一只破壳不久的幼岩龙蜥,珩仪就这么赶到了天衡山左近的矿脉,以仙人的效率解决了困扰勘探队已久的问题,在确认了解决情况以及后续开采事宜之后,珩仪便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在此期间,怀里的岩龙蜥幼崽乖巧得就像个球形玩具,任是珩仪这敲敲那点点,也不挣扎一下,最多伸出爪子扒拉两下。

    珩仪带回矿脉的消息,处理完别的事情,回到居所时已是第二日午时。珩仪把怀里的岩龙蜥球放下,然后看了一会儿这孩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她现在倒是想起了自己把这只幼崽带回来的目的,但想着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再练练手头上的活计。

    年轻的仙人挽起了长袖和裙角,便转身去了自己的工作台。

    等到若陀终于敲响了珩仪的房门,后者给祂开门时,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岩龙蜥身上已经沾满了木花。

    珩仪一伸手,幼崽又迅速团成了一个球,任由珩仪把它抱起来清理身上的木花,然后递给若陀。

    “它跟了我一个上午。”

    一杯泡了清心干花的茶放到若陀手边,珩仪随手把自己椅子拖过来,拍了拍木花和粉尘,顺势坐下。

    “说说吧,怎么回事?你自己,岩龙蜥,或者帝君。”珩仪很有兴致地给了若陀三个选项。

    一个很简单的语言陷阱,如果一开始就大略地询问怎么回事,若陀多半不会回答,如果给出多个选项,其中有一个不那么重要的,那么若陀很有可能会选择避重就轻,回答这一个。只要一旦打开话题,就不用担心接下来没有话说了。只要再适当套一套话,只要对方防备不是太重,一般都会有结果。

    ——而若陀对珩仪从来没什么防备。

    这种小技巧是珩仪在游历中学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其中之一,她没怎么用过,也不知道效果,此时便掩饰性地扶了扶机关眼镜,略带探究的目光落在若陀略显冷硬的面孔上。

    清心苦涩但醒神的味道在喉间萦绕,若陀勉强压住脑海中乱糟糟的思维,半垂下眼睛,将视线落在珩仪的手上。

    祂温厚的嗓音此时有些低哑,话也说得有些含混不清:“……很喜欢你。”

    其实三个问题的答案都只有这一个而已,但若陀显然不能直接言明。

    太突然了,会吓到她的。

    珩仪显然没怎么明白,但她的敏锐让她很快发现了若陀的些许异常——祂的气场今日强大得有些异常。纵然若陀已经很努力地将这种威压限制在了一定范围内,但在珩仪的居所内,这种气场肆无忌惮地喷涌,让如今已经身为仙人的珩仪都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就好像它如有实质,将空气都积压。

    “……你的眼睛?”

    此言一出,若陀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与珩仪对视,机关眼镜后的那双碧色眼眸疑惑地望着祂。

    不用珩仪说,若陀也知道自己的双眼如今是什么模样——祂在摩拉克斯那里见过一模一样的。

    菱形的瞳仁极度收缩,几乎变成了形如兽类的竖瞳,眼周浮现出鳞片的轮廓,随着呼吸明灭。

    古老而强大的身躯中流淌的血液,也随着奔涌的元素一起,如同兽类一般沸腾。

    若陀极力克制自己伸出手去触碰珩仪的欲|望,只是简单地回答道:“春天过了就好了。”

    “春天……?”珩仪愣愣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珩仪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迅速说出了那个让若陀脸上迅速泛红的结论:“你们发|情了,所以躲着我?”

    在若陀羞愤欲死或是夺门而逃之前,珩仪脸上的惊叹迅速被疑惑所代替:“你们不是……因为个体力量过于强大,并且没有通俗意义上的同类,所以没有那种需求吗?”

    若陀回答得很迅速,祂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回答得这么快:“那是以前。”

    “现在不是了吗……?也就是说这种变化是最近才有的,甚至就是这个春天……但是为什么呢,在之前那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的发|情期,为什么会在这个春天出现?因为某种东西发生了改变,才能影响你们的身体,但以你们的力量,可以完全操控自己身上的每一分力量,不受自己控制这种假设应该是不存在的……”

    珩仪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思维迅速地分析着。

    她说的基本上都是正确的。过于强大的个体,拥有魔神级力量的个体,因为本身并无繁衍的需求,也没有通俗意义上的同类,所以不会有寻常兽类的特殊时期。但这样的个体,对于元素的掌控过于强大,有的时候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某些时候,在当事人自己有所明悟之前,活跃的、奔涌的元素就已经顺应本能做出了反应。

    岩元素并不是一种活跃的元素,正相反,这种元素向来以稳定与惰性著称,身躯中流淌着大量岩元素的两条岩龙,恰好都有这种元素所具有的某种秉性,他们与元素互相影响。在他们自己清楚意识到某种改变之前,对于元素力的绝佳掌控已经先于意识,对祂们的身体进行了适应性的改造。

    心有所系,自然有所反应。

    再怎样的迟钝与后知后觉,再如何细微隐秘的思绪,也在本能与元素的驱使下无所遁形。

    

    若陀脸上红得吓人,祂已经想要把自己高大的身躯像地上的幼崽一样蜷缩起来了:“别说了……珩仪,你别说了。”

    年轻的仙人答应得很快:“好。”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抱歉。”

    “不……你不需要道歉……”若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突然消失的是我们。”

    “因为怕伤到我么?”珩仪道。

    “是——”若陀回答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抬眼,看向珩仪。

    狭窄的室内快要装不下那些侵略性极强的威压了,珩仪发尾的玉灵不安地游动起来,赤红的双目格外灼眼。

    珩仪看着若陀,她的声音很轻:“很好猜。”

    若陀接近竖瞳的眼愣愣看着她。

    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一般,若陀伸手,想要去碰碰珩仪垂下的白发。在祂的手指接触到雪白发丝的下一秒,盘在珩仪发尾的玉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了出来,对着若陀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你……只是想碰碰我的头发?”珩仪自己都愣住了。

    若陀没听见她说了什么,或许祂听见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总之,祂只是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伤口,下一刻就单手抄起装死装了很久的幼岩龙蜥,在珩仪略显疑惑的注视下,夺门而出。

    

    

    “我不明白……祂为什么要逃跑?”珩仪这样问着留云借风真君。

    鹤仙人看着珩仪的眼神相当复杂,她叹了一口气,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祂只是害羞了。”她说完,看了一眼抱着甘雨一脸沉思的珩仪,吸了一口气,问道:“既然已经猜到了帝君和龙王最近为什么躲着你,你有什么感觉吗?”

    甘雨今天在珩仪怀里不太安分,想必是若陀龙王残留的气息尚未散去,珩仪低头安抚性地揉了揉,然后跟着鹤仙人的问题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道:“嗯……希望祂们不要打起来?”

    “别的呢?”留云借风真君追问道。

    “别的……?”

    鹤仙人开门见山:“或者说,你更喜欢祂们之中的谁?”

    “我想……你所说的‘喜欢’应该是指祂们对我的那种‘喜欢’,而不是友人之间的情谊?”珩仪问了一句,在得到了鹤仙人肯定的回答之后,她略显迟疑的说道:“我不知道……我无法分辨你说的那种‘喜欢’。事实上,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要分辨‘喜欢‘的孰高孰低很困难……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否对祂们有‘喜欢’这种情绪。”

    留云借风真君显然是被这个届不到的回答震惊了,她有一会儿没说话。

    但鹤仙人毕竟是鹤仙人,她很快回想起了珩仪专心致志钻研琢玉之道的前半生。有限的寿命每时每刻都在逼迫珩仪向前走,想必认识的人也很少与这样明显要燃尽性命的问道之人谈起男女情|事,珩仪本身阅历丰富,识人颇多,能养成这般心如琉璃,不染尘杂的性子,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苦了龙王与帝君。

    本来你们只需要战胜对方的,但是现在嘛……

    于是留云借风真君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生生提炼出了珩仪话语中(她想听)的重点:“也就是说,虽然对男女之情认知有限,但你两个都不讨厌是吗?”

    珩仪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道:“我怎么会讨厌祂们。”

    鹤仙人得寸进尺:“那如果要你和祂们一起生活呢?”

    珩仪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留云借风真君,用下巴蹭了蹭甘雨,道:“也行?”

    鹤仙人看着自己的好友,又不说话了,好半晌,她才像是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道:“……希望以后你也这么觉得。”

    

    

    璃月的两条岩龙,虽然都不约而同躲着珩仪,但同时也避开了对方。

    繁衍期的生物具有非常强的领地意识,这一点放到摩拉克斯与若陀身上也同样适用。在今年的春日刚刚来临的时候,若陀与摩拉克斯都还没从身体变化带来的认知顿悟中反应过来,一个在反思自己什么时候对故友生出了男女之情,一个在思考这么短的时间就发展成这样,会不会过于唐突,在恍惚之中碰面的下一刻,气场互相覆盖,威压互相威慑,在祂们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险些大打出手。

    据当时正在现场的知名不具鹿仙人移霄导天真君所言:“帝君和龙王关系那么好,我从来没见过祂们剑拔弩张那个样子!”

    “那气氛,随时可能打起来,当时我可害怕了!”

    留云借风真君给祂脑门上来了一下,让他脑瓜子嗡嗡响了一会儿,鹿仙人才老老实实地道:“其实没有那么夸张,祂们互相交谈了几句,就错开了各自走,只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并肩同行,语笑不绝。没打起来,真的没打起来……”

    珩仪闻言,用掌心贴了贴甘雨毛茸茸的额头,若有所思。

    既然已经见了一个,那么另一个应该也快找来了吧,珩仪想着,在这种事情上,祂们应该不会介意比一比的。

    事实证明珩仪想的很对,当她回到家中,便见房中已经坐了一位岩王帝君。

    比起若陀,摩拉克斯要年轻许多,克制自己的能力也并没有前者那么强,此次时刻,祂的菱形瞳孔全然缩成了竖瞳,勾勒了赤色的眼角浮现大片大片的金色龙鳞,几乎覆盖半个脸颊,鹿形的龙角也在深棕色的发间若隐若现,强大魔神的威压肆无忌惮的铺展,在珩仪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向她涌来。

    珩仪被什么东西卷了进去。

    落地站稳,珩仪定睛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摩拉克斯,眼前只剩下了一条俊秀威严的岩龙。那金眸灿灿如日,鬃毛飘逸如云,双角凌厉威严,每一块鳞片都极尽精致,生着玄奥纹理的肢体恣意交叠,让人看一眼就能想象这条美丽的龙腾飞与云中的流畅姿态。

    “摩拉克斯。”

    这是珩仪第一次称呼这位魔神的姓名。

    生着金色祥云的尾圈着年轻的仙人,岩龙修长的身躯如蛇绞杀猎物一般将珩仪圈在身体中央,鳞片互相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祂垂下头颅,注视着珩仪,连呼吸都近在咫尺。

    摩拉克斯本就略显低沉的音色此时更加沙哑:“你应恐惧,珩仪。”

    感受到威胁而不断游走的玉灵脱离了珩仪的发尾,半透明的赤目玉龙缠绕在珩仪的手指上,她却只仰头,与摩拉克斯对视:“这是你所希望的吗?”

    威严的龙没有回答,但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心知肚明。

    “我以为你会思索更久。”珩仪道。

    “本来如此……但若陀提醒了我,现在并不是思索前因后果的时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你们是来向我寻求你们想要的答案的吗?”

    珩仪用了“你们”。

    摩拉克斯一时恍然,祂已经看见若陀站在了门外,龙鳞同样覆盖了大半张脸,祂表情平静,气势却节节攀升。

    尾随着龙王一路赶来的移霄导天真君被吓了一跳,鹿仙人还很年轻,比起珩仪也大不了几百岁,他同样不是很能理解眼前的场景。但不理解归不理解,鹿仙人却很明白不能让龙王和帝君真的打起来……长着角的小脑瓜飞快转动,在珩仪平静而好奇的目光转向他的时候,他说出了一句旷古烁今的发言:

    “你们三个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既然是非人之物,何必受人类的规则所限制?”

    鹿仙人的蹄子蹭了蹭地面,略显不安地看向珩仪:“珩仪仙人,你觉得如何?”

    珩仪还是那种不太届得到的状态,但她想了想,道:“不错。”

    年轻的仙人显然不明白她和鹿仙人的对话对两条岩龙造成了怎样的冲击,现在的珩仪只觉得,无论如何总不能让两位魔神级强者就这么打起来……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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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摩多摩多

这章6k5(躺下)下章补一个结婚仪式就行了


想不到吧!谁的进度条是空的!是珩仪!

没错!是!先!婚!后!爱!

最后,移霄导天真君立大功(拇指)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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